记住胥午梅难在她屏前幕后的强烈反差。镜头前,胥午梅成熟稳重端庄,而镜头外的她举手投足间洋溢着顽皮稚气,怎么看也不像一个已过30的人。胥午梅说自己是个朴素的人。这朴素是内心的无华和淡泊,这也与她外在的热闹形成反差。胥午梅的状态很松弛。她说,在台上的松弛是因为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没有那么多的框框。其实,在台下她仍是一个松弛的人。除了热闹活泼,也时常能看到她说话举止带着股懒洋洋的劲儿,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这种松弛让人与她交往的时候多了一分宽松和自由。
基本资料
姓名:胥午梅(端午节生,故名午梅)
性别:女
公历生日:公元1962年6月6日
农历生日:壬寅年五月五日(注:端午节生,故名午梅。)
属相:虎
星座:双子座
身高:165cm
体重:50kg
籍贯:安徽省合肥市
个人概述
学习经历:安徽师范大学音乐教育专业
北京广播学院新闻专业(系新闻中心惟一没有专业播音培训背景的播音员,故常生自卑。)
工作经历:文化宫教员
安徽电视台节目主持人
中央电视台 《新闻30分》主持人。
全身最优秀之眼睛系远视+散光,不工作时全天候戴镜,生活中是“四眼人”。头发乌黑挺硬,常有观众误以为“假发套”。
爱好、特长:睡懒觉(养颜、护嗓之法宝)
烹饪(养胃、取悦友人之道)
唱歌(朋友说唱的比说的好听,曾获安徽省歌唱比赛一等奖)
喜爱的主持人:崔永元、刘仪伟。
主持的节目
《新闻30分》,1995年4月3日开播,是中央电视台新闻改革的重要尝试,栏目以主题为核心整合新闻,关注社会民生、社会民主、社会法制,报道风格庄重灵活,力主通过具有震撼性的镜头和内幕揭批针砭社会,激浊扬清,节目分为注重时效的国内外要闻,反映国计民生、贴近社会的话题类新闻和丰富多彩的文化类新闻,节目经过七年的不断改进,已经形成一个独具风格、特点鲜明、为广大观众喜爱和关注的一档成熟的新闻栏目。
胥午梅 - 胥午梅午间新闻的磁场
中央电视台午间栏目《新闻30分》已经五岁了,每天12时至12点30分形成的收视高峰说明了这个栏目所具有的强吸引力。它的女主持人胥午梅也成为这个午间新闻“磁场”里观众瞩目的人物。文化人的气质,对新闻事件的敏感与冷静,还有在流畅表述中带点激情跳动的韵律,既不板也不飘,使人感觉她与“大社会、大文化”的栏目定位十分契合。许多观众说,看胥午梅的节目觉得熨贴,平和,有信任感。专家则尤其称赞她在现场采访中表现出的良好素质——对新闻的敏锐目光和兴奋。她的现场采访作品曾获得电视主持人作品政府奖一等奖。
胥这个姓不多见,在史书上,大约只有春秋时期出现过胥姓名人,在如今电视荧屏上数以万计的主持人当中,胥姓大约也是独此一家。胥午梅生长在安徽省合肥市,毕业于师范大学音乐系,当过教师,并非电视主持人科班出身。八十年代中国电视大发展,安徽举办首届主持人大奖赛,胥午梅顺顺当当地通过比赛考入省电视台,所以她说“是被电视潮流裹挟进来的”。最初打算做音乐编辑,但是分配她做了新闻播音员,以后又主持晚会,主持现场直播节目,拍电视纪录片,各种节目几乎都涉足了,红红火火地一晃就是九年。突然她有一种“站在十字路口”的感觉,想深造,又想改行。后来她走进北京广播学院新闻系研修班。一九九五年,中央电视台节目大调整,胥午梅被《新闻30分》既当主持人又当记者的工作状态吸引,前去应试,试镜之后很快就获录用。胥午梅觉得做过主持人之后再做记者,做过记者之后再做主持人,这样的实践对一个电视从业者十分有益。坐在播音室感觉踏实了许多。由于差错率极低,不少观众至今没有看出《新闻30分》是直播节目。
成绩和称赞与日俱增,胥午梅欲感觉“又一次站在十字路口”。她思索得很多:“电视业竞争的白热化,催生出许多新的节目形态,而主持人和节目之间的这种依存关系,对主持人提出了最高更新的要求。怎样做,对一个主持人来讲,是永远的话题。”(山溪/文)
网站专访:从从容容胥午梅
胥午梅本人让你很难和《新闻30分》中那个身着套装一丝不苟播音的形象联系起来。她穿着色彩鲜艳的休闲服,背着双肩包,戴着一副让她的大眼睛显得更大的远视眼镜,走路慢悠悠,说话也慢悠悠的,富有磁性的嗓音中还带着股甜甜的、懒洋洋的鼻音。连她的笑容也是慢悠悠地浮现出来,久久地停留在脸上。这种慢悠悠并不是拖泥带水,而是一种从容和极其放松的状态。这样的状态让她周围的人多了一份轻松和自由。而且,这样的状态大概有助于人超常发挥自己的能力,于是就有了胥午梅说的“运气比较好”。
胥午梅毕业于安徽师大音乐系,可谓音乐科班出身。毕业后不久,赶上安徽电视台第一届电视播音员大奖赛,她通过参赛调入了她一直向往的省电视台,这时是1984年。她本想从事与自己专业有关的工作,去文艺部当主持人或做音乐编辑。可是台里奇缺播音员,领导让她以后再考虑专业的事儿,先顶这个缺。没想到这一顶就是九年。直到现在,胥午梅都没有机会再搞音乐,她的专业成了她的业余爱好,给她带来了很多快乐。所以她说:改行不是坏事儿。事实上,作为一个没有受过播音训练的播音员,她出众的声音正得益于她所受到的正规声乐训练。
在安徽台的九年,她成了台里的当家花旦,凡是大型的活动,少不了她的身影。这九年也是她全方位接触电视的九年,专题、纪录片、大奖赛、现场采访甚至给动画片配音都参与过。后来,她在《新闻30分》剧组刚与新同事见面的时候,有两个年轻同事对她说:胥午梅,我们是看着你的电视长大的!
九年是一段并不短的时间,当胥午梅觉得工作难有突破,甚至没有一个能给她造成危机感的年轻人顶上来的时候,她生出退下来转做幕后工作的念头。胥午梅放下了对一般人来说很难割舍的事业,负笈北京,到北京广播学院新闻系进修,为转行做准备。这时的她根本没有想到要进播音系提高提高业务。可是她与主持人这份工作的缘分远远没有断。1995年中央电视台推出了第一个以直播方式播报新闻的《新闻30分》栏目,希望选拔出有记者素质的主持人,在一试、二试都没有合适人选的情况下,由于胥午梅在省台现场采访的表现引人注目,有人想到了她。她抱着观望的态度去了,当时有很多经过精心准备的记者和主持人试镜,而轮到胥午梅时,她临时在一张纸上写下几百字的播报稿,对着镜头一分钟播完后就离开了。不久,消息传来,她成为《新闻30分》录用的3个主持人之一。
在中央台的5年,胥午梅的视野大大开扩了。特别是1998年黄河小浪底枢纽工程截流,在各个直播点的现场采访对她多年的积累做了一次全面的考验和展示。由于小浪底现场的出色表现,她获得电视主持人年度政府特别奖。
其实,觉得正儿八经的采访有点难为胥午梅,可能是她的心态太平常了,就像她本人所说的,她是个非常淡泊的人,从来不把自己现在的工作看作是一个得来不易的、至高无上的职位,然后紧紧地抓住不放。所以,她不是一个老练的被采访者,也不去接受一些心理暗示。当她把自己走到现在这一步归结为运气好时,问她:难道没有天份或者别的什么原因吗?她说不知道。没有受过播音员的专业训练的她,还总说对自己的播音功夫特别没底气。问她有什么难忘的经历,她说比较难忘的就是特别担心在播音的时候咳嗽什么的,说她看到别人一板一眼地播,就想,自己怎么老出现这种问题。她坦白自己的缺点是惰性,说自己是个被动的人,从来不会主动出击。她也不掩饰作为播音员很难有所突破的惶惑。她太自然和真实了,这种自然和真实的松弛状态让她有种特别的幽默感和可爱劲儿。
在胥午梅看来,工作是生活的一种调剂,并非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她笑嘻嘻地压低嗓门说:“我觉得我挺爱过日子,挺重视过日子的。”她的烹饪手艺在朋友圈里是有名的,全是她凭感觉摸索出来的。她做好吃的滋养自己,也不忘记别人。她去上班的时候,同事们只要看到她手里比平时多了一个沉甸甸的袋子,准会欢呼雀跃起来。
胥午梅看起来比她实际年龄年轻很多,她的举止、笑容和完美的皮肤,就像20出头的小女孩儿。《中国妇女报》的记者还专门就美容方面的内容采访过她。可是胥午梅从来不去美容院,她的护肤密诀,一是充足的睡眠,二是不往脸上糊很多东西,让皮肤自由呼吸。其实还应该加上一条,那就是一份真实健康的心态。(木杉/文)
潇洒的胥午梅
屏幕下的胥午梅也象电视一样自然、大方、亲切、朴实,笑对她的观众和听众,语调还是那么动听,笑意依然写在脸上。
自幼生长在合肥的午梅,父母均在省委工作。排行老小,又是唯一女孩,使聪明伶俐的胥午梅成了父母掌上明珠。然而,她没有因此养尊处优,也毫无依赖思想,相反却受军人出身的母亲的影响而多了几分独立意识。十八岁那年,午梅拎着碗盆,只身一人来到皖北考点蚌埠参加全国高考,四年后的1984年,她从安徽师范大学音乐教育专业毕业来到合肥市工人文化宫,任音乐教员。应该说,爱唱爱跳爱说爱笑的胥午梅找到了一方“乐土”,可玩心未泯的她连自己都改不了学生气,还怎么组织成年人开展活动呢?不合适那就另谋它职吧。于是,她的心中开始萌生改行的愿望。
尽管少年时代的胥午梅并无播音员的天赋,尽管八十年代初电视业还没有普及,她一旦有了改行的念头,便自然注意到了平时被嘈杂声吵得不得安宁的安徽省电视台。如果说居家离省电视台仅一墙之隔是十分偶然的话,那么,胥午梅走上电视播音员之路更得益于一个偶然的机遇,用她自己的话来讲“纯属瞎猫撞上死老鼠”。1985年初,省电视台举办主持人大赛,仅仅在学校做过报幕员的胥午梅,不过想参与一下,压根就没有抱多大希望,甚至到比赛时听说要播一篇新闻稿,才“咚咚咚”跑回家拿来一篇文章照本宣科,读完了事。也许正是这种无所谓的姿态,使她毫无心理压力地在许多专业演员参加角逐的大赛中脱颖而出。
午梅对自己从事的播音员工作感情特深,她说既然热爱这一行就要努力干好,而且还要有为之献身的职业道德。午梅一直认为工作中无甘苦可言,就象农民种地、工人上班,职业不同而已,谈不上特别的辛劳,而且自己走的路很顺,几乎没有什么坎坷。因此,荧幕内外的她都是十足的“乐天派”,她走到哪儿,哪儿就会有笑声。心中无忧不识愁,这便是生活中实实在在的胥午梅。当然,午梅也有普通人一样的烦恼,下了班也得挎上篮子去买菜,推着车子换煤气,也常常为评职称、涨工资、分房子伤脑筋。午梅始终认为自己算不上名人,“走下荧幕,我和老百姓一样,在北京看杜宪也是如此。在商品经济发展的今天,人们崇拜名人的观念越来越淡,我对别人不崇拜,别人也别崇拜我。”
午梅有个美满幸福温馨如意的家庭。先生原先在国家经贸部工作,现在已经“下海”,辞职来合肥开办能施展专业特长的公司,“他是流动型,不安分的人,而我是个稳定型的,也算是很好的补充。”说起他俩的小家庭也真是自由自在,令人羡慕,双方工作、爱好互不干涉,彼此间也不是特别的牵挂,就是出差只需打个招呼得了。午梅对目前两个人世界的生活很满足,“算不上是为了事业,等到自己觉得能够做母亲时,再要孩子也不迟。”说这番话时,午梅依然笑语盈盈。
(刊载1993年6月12日《蚌埠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