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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杰(To Kit,1958年8月17日-),原名曹捷,尚有笔名杨非劫及蒋一樵,祖籍广西,香港出生,曾居于英国16年,香港专栏作家及传媒工作者,由于其学贯中西,评论深入浅出、一针见血,素有“香江第一才子”之称,于电台、电视、报纸、杂志可见其踪影,其文章题材广泛,常以嬉笑怒骂的形式批评中国文化陋习及中港政府,以种族主义观点分析时事,立场偏向推崇欧美日文化,遭到部分人士的不满,斥之为崇洋。曾接受“星期日大班”节目专访,称其本人只是“崇优”,此外他立场上倾向支持民主政制。
陶杰出身左派报业世家,1949年父母由中国大陆移居香港,父亲曹骥云为香港大公报副总编辑、母亲常婷婷为编辑;外祖父常书林为《珠江日报》记者、弟弟曹辉在中资公司工作。年轻时在香港湾仔摩利臣山道长大。自幼接触古典文学,中学时开始投稿,作品发表在《新晚报》。曾以散文《屋之挽歌》夺得1976年全港中学生征文比赛冠军。《兵车行》及《勇士》分别被选为第五届青年文学奖诗高级组亚军,第六届青年文学奖诗高级组季军。《轮》及《挥春之二》分别夺得《时代青年》第二届征文比赛散文组冠军、第三届诗组冠军。散文集《泰晤士河畔》获得第三届香港中文文学双年奖,陶杰也曾是香港新穗诗社社员。
幼时陶杰曾经于香港左派学校培侨中学就读,后来转去岭南中学,17岁因会考成绩未达中六要求而到英国重读中五。中七毕业后,考入华威大学攻读英国文学,得学士衔。又在伦敦大学的伦敦政治经济学院修读国际关系。毕业后于英国广播公司任职八年,并任香港电台驻英记者。
1991年陶杰应查良镛的邀请回港任《明报》副刊副总编辑,兼写专栏《泰晤士河畔》,后来《黄金冒险号》。曾任《华侨日报》的副总编辑,1993年任英文日报《东快讯》的政治编辑。 1994年9月15日在机场隧道发生严重交通意外,在医院深切治疗部逾月。车祸后,有一段时期为《东方日报》撰写社评及《功夫茶》专栏。又在香港电台主持每周节目《讲东讲西》,亦曾与刘天赐主持电视节目《犀牛俱乐部》(无线电视)和《斑马在线》(亚洲电视)及于《都市日报》撰写《光明顶》专栏。
现时,陶杰在香港《苹果日报》撰写《黄金冒险号》专栏,壹周刊的《坐看云起时》并在香港商业电台晚间担任主持《光明顶》。此外,陶杰亦与TOM出版集团大股东周凯旋合作,担任和记旗下内容供应商“威震四方”的创作总监,为和黄3G手机提供内容和担任《茶杯杂志》副顾问。
陶杰已婚,太太姓曾,育有两子。两夫妻在英国时认识;陶杰90代初回港,在1994年时曾遇上严重车祸,从鬼门关检回性命后,二人正式结婚。但陶杰婚后,仍不讳言自己风流成性,还曾形容自己的夫妻关系,是“一床两制高度自治”,又说“婚姻是刑期,要终身监禁,但有时要保释一下,出去放风、抖气,但总会回来向监狱长报到”。 于2004年8月10日,陶杰被周刊揭发其风流韵事。报道称,记者目击他涉携同一名年轻女伴离开九龙塘一所时钟酒店,更以“厕纸缠脸”的方法离开现场。
陶杰作品主要以中文写作。他善用多种修辞手法,对比喻法特别精通,把抽象感觉和概念化为立体景物,使笔下文字带有强烈视觉效果。并大量引用古今中外之文学作品和历史、艺术、政治、男女关系等知识,把记叙、描写、抒情、议论等元素融合起来。
陶杰热衷研究中国文化,特别对中国水墨画,戏曲京剧及古典文学如唐诗宋词较为欣赏。另外,他亦崇尚欧日文化,曾留学英国的他,对英国最为欣赏,但他强调只是崇优,因为一百五十年来,英国人才辈出,值得推崇。作品常见中西文化之比较,以赞颂西方文化来批评中国文化之弱点和缺失。对九七后港人治港的失败,亦常大加批评及表示不满,曾表示希望英国能继续管治香港。风格时而幽默,时而挖苦、夸张、反讽,特别是针对中国文化时事。喜以“小农社会”、“小农DNA”、“大唐人街”及“酱缸”等词描述现代中国人生百态、民族情绪及政治生态,时在报章发表时事评论文章,籍事件批评中国文化。社会上有人批评他言论过激和主观,也有人认为他一针见血说出事实。
陶杰认为写专栏要面对大众,大众有不同的阶层和知识领域,要写得较易引人共鸣。有时专栏文章写得通俗,被部份人认为是意淫和满纸淫秽的性比喻,不堪入目,其在壹本便利的专栏作风相似。 1996年4月在《呼吸诗刊》专访中,被问为何不写诗,回答:“理由很简单,纯是市场因素。毕业回港后,我觉得香港的文风气退化了许多,与其写一些没有人会提起劲来读的作品,倒不如妥协一下,在市场容许的隙缝中,又不完全出卖自己创作原则的情况下,写一些较易引人注意和共鸣的作品。我现在写专栏,虽不是自己最满意的作品,但胜在有读者,每天有百多字给我抒泄感情。”
2003年4月2日陶杰在香港明报《黄金冒险号》专栏撰文《下台吧,董建华》,严厉抨击当时的香港特区行政长官董建华,以及担任特首5年以来的种种失误。当时SARS疫情正处于高峰,疫症处理不当导致社区爆发并引致大量人命伤亡。文章指董建华“摧毁了香港人的尊严,葬送了一个繁荣的城市,是一手证明了‘英国人做得到的,中国人做不到’,为中国带来全新的国耻,如果你还爱惜你的国家,请你下台。”,引起颇大回响,当时特首办主任林焕光甚至罕有地致函报馆回应。该篇文章多次被引用,亦被剧团“进念二十面体”及“非常林奕华”于舞台剧《东宫西宫》内引述,成为当时社会责骂董建华文章中的其中一篇经典。
2007年在香港电台电视节目《想一想香港》中,曾这样讲述自己作品,“写专栏表达的方式最重要是浅白。我觉得我写的文字不是给内地人看,是写给香港人看,我对香港人有信心,因为香港至少到1997年是一个国际城市,香港有很多人到外国留学,很多人懂英文,他们的思想及内涵很西化,所以偏激的写作风格不是大问题。很多人其实因为内心深处有共鸣,但受不了我一支笔直刺深处讲出真话。”
根据苹果日报2010年01月19日专访报道,陶杰亦爱绘画,他有多年根底,而且水墨印象派风格各异,他更称中学时期跟欧阳应霁的父亲─欧阳乃霑学画过生,所以画风也有受他影响。当年在告士打道的‘岭海艺专’学素描、水彩、粉彩、油画,至于国画,是看书后自学的,所以带点西洋风格。而画画是其业余兴趣,没想过要做画家,他说:“我做个二流画家已经好高兴!”。
陶杰评论中国人某些陋习时常用“小农社会”、“小农DNA(基因)”等论调,有人极之不满,也有人认为他一针见血道出事实。依照他的理论:“小农DNA”源于中国农民的基本性格:嫉妒、自私、猜疑,眼前的农地就是全世界;人生最大的成就就是吃饱,脑袋没有内容,不懂推理、逻辑,奴性重等等。
评论人梁文道曾这样评论陶杰:“他很聪明,文笔非常好,但问题是,我非常不认同他的写作方法,把所有问题都归咎于一种玄谈式的民族性。我很不喜欢谈民族性,这是一个本质论的概念。作为一个知识份子竟一天到晚鼓吹民族性,是不负责任的,因为,如果把现在的所有问题讲成是由于中国人的‘小农DNA’,那我们还可以做什么?这种写作方式有什么意义?想达到什么目标?这就是我永远不会做的。”
反对他的人认为他言论偏激,他曾公开自辩说:“……你看孙中山革命成功,下令所有人剪掉辫子,很多人认为孙中山这个人很偏激,因为大家留辫子留了200多年,你为什么一下子剪掉?为什么不能够循次渐进,一天剪一点?,所以,无所谓偏激不偏激,自己再偏激,也比不上中国60年来毛泽东的政策的偏激。现在的中国也有很多问题,建行宫,炒卖地产,吃穿山甲,吃娃娃鱼,这种行为,偏激不偏激?到外面买LV,一买买几十个,回来转卖,这偏激不偏激?”。他同时为两家死对头报馆写社论,如曾分别任职两家取向相反的报馆即苹果日报及东方日报,写出政见和意识形态南辕北辙的文章,有意见指他毫无文人的风骨。他坚称部分社论及专栏文章只是代表报馆立场,无不妥之处。他自辩并比喻:“就像律师上庭为一个人辩护,他必须把自己从自我的角色释放出来,做好律师的本份。”
2009年3月27日,陶杰在《HK Magazine》杂志撰文《The War at Home》(家中之战), 形容菲律宾是“仆人国家”,并串连“菲律宾政府宣称拥有南海主权”和“菲律宾人在香港当佣工”两事,指“作为仆人国家,不能对主人还击”,又警告“她如果想要在来年加薪,就得告知菲律宾同胞,南沙群岛的主权属中国拥有”。文章引起涉嫌种族歧视以及侮辱菲律宾人的争议,引发菲律宾政界不满,香港的菲律宾人组织发起1000人游行示威。菲律宾移民局指陶杰对菲律宾人“傲慢不敬”,将他列入“不受欢迎外国人黑名单”,禁止入境。
陶杰曾辩称“仆人国家”是指菲律宾人天主教的信仰,而天主教中耶稣鼓励人要当世人的仆人。他又表示该文章是一反讽形式的文章,只是以虚构处境剧(当时他没有聘用菲佣)讽刺一个才大气粗的香港小男人当雇主时的傲慢态度。他说没有在文章表达对南海主权的立场,坦然下次写作会顾虑更多。例如,他在同年4月3日的专栏提及“心高气傲的港女不再需要搬运石油汽罐和汽水的苦力”时,就声明“对这个劳动层绝无嘲讽之意”。在事件后两个月,他仍然未能释怀。好像他在6月21日的专栏提及民歌“追龙记”(Puff, the Magic Dragon)曾被人误以为这首歌在歌颂吸食大麻时,就提到“就像‘仆人’(Servants)这个名词很神圣——听在疑神疑鬼的人耳里,就是教坏小孩。”陶杰透过电视以西班牙语向菲律宾人公开道歉,并向菲律宾驻香港总领事解释事件。于发行《HK Magazine》的Asia City Publishing Group陶杰发表道歉启示,指“很多人读出非文章本意,该公司向读者保证绝对尊重菲律宾人”。
部分学者和传媒人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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