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东是一名文学学者和主持人,中国文艺理论研究会理事、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理事,1954年8月21日出生,毕业于华东师范大学。主要研究领域为郁达夫研究、张爱玲研究、文革小说研究等。2000年起担任凤凰卫视《锵锵三人行》节目嘉宾。著有《郁达夫新论》、《当代小说阅读笔记》、《当代文学印象》等多部作品。曾担任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副教授,以及香港大学、芝加哥大学的客座研究员,香港岭南大学中文系教授。代表作品有《郁达夫新论》、《为了忘却的集体记忆-解读50篇文革小说》、《香港短篇小说初探》、《张爱玲的文学史意义》等作品。凤凰卫视中文台的特邀嘉宾,经常出现在电视节目上。
基本信息
中文名: 许子东 |
| 出生日期: 1954年8月21日 |
性别: 男 |
| 别名: 许志东 |
籍贯: 浙江 |
| 出生地: 上海 |
民族: 汉族 |
| 国籍: 中国 |
职业: 大学教授 |
| 毕业院校: 华东师范大学,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香港大学 |
代表作品: 《郁达夫新论》《张爱玲的文学史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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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经历
许子东许子东在上海长大,现在居于香港,担任香港岭南大学中文系副教授。妻子为有“燕子姐姐”之称的著名主播陈燕华。
许子东出身书香世代。年少苦读,获得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文学硕士、加州大学洛杉机分校(UCLA)东亚语言文化系文学硕士、香港大学中文学系哲学博士。
1982年获得华东师范大学硕士学位,六年后被提升为副教授,是当时全国大学中文系副教授中最年轻的一位。80年代以《郁达夫新论》一书在学术界崭露头角。
1989年应邀到芝加哥大学东亚研究中心任鲁思研究员(Luce Fellow),次年转到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攻读博士学位,1993年应聘到香港岭南大学中文系教书。
及后,许子东走上学者之路,曾任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副教授,以及香港大学、芝加哥大学的客座研究员。1990年代初来到香港,现任香港岭南大学中文系副教授,任教香港文学、中国当代文学、现代文学批评等科目。同时亦担任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兼职教授,中国文艺理论学会副会长。他对香港文化有独特的观察和思考,将香港主流文化比喻成跑马文化,娱乐、金钱、法律,三者缺一不可。
许子东2000年开始与梁文道担任凤凰卫视中文台的高收视黄牌节目《锵锵三人行》的嘉宾主持,把学术融入日常话题中。据报章资料,许子东曾害怕上电视,但在朋友梁文道的游说下,认为《锵锵三人行》是一个可作学术角度界入的节目,于是同意参与。
许子东现代文学课许子东现任香港岭南大学中文系教授。同时亦担任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兼职教授,中国文艺理论学会副会长。
许子东1980年代开始发表作品。著有《郁达夫新论》、《为了忘却的集体记忆》、专著《当代文学印象》、《当代小说阅读笔记》、《叙述文革》、《当代小说与集体记忆:叙述文革》,主编《香港短篇小说选》(1994年-1995年、1996年-1997年、1998-1999年)、《再读张爱玲》(与刘绍铭、梁秉钧合编),另外发表论文数十篇。论文及专著曾多次获奖,《郁达夫新论》获上海哲学社会科学优秀著作奖、华东师范大学科研一等奖,论文《郁达夫风格与现代文学中的浪漫主义》获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评论优秀论文二等奖,其作品获奖共12次。
主要著作
书名 |
出版社 |
出版时间 |
郁达夫新论 |
浙江文艺出版社 |
1984-03-01 |
当代文学印象 |
三联书店上海分店 |
1987 |
为了忘却的集体记忆 |
三联书店 |
2000-04 |
当代小说与集体记忆-叙述文革 |
台北麦田出版社 |
2000 |
呐喊与流言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2004-10 |
香港短篇小说初探 |
香港天地图书 |
2005 |
张爱玲的文学史意义 |
中华书局(香港)有限公司 |
2011-10-03 |
重读文革:许子东讲稿(第1卷)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2011-11-01 |
张爱玲·郁达夫·香港文学:许子东讲稿(第2卷)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2011-11-01 |
越界言论:许子东讲稿(第3卷)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2011-11-01 |
人物成就
《郁达夫新论》获上海哲学社会科学优秀著作奖、华东师范大学科研一等奖。
论文《郁达夫风格与现代文学中的浪漫主义》获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评论优秀论文二等奖,论文及专著曾多次获奖。
相关言论
许子东从许子东的叙述中,也许可以窥见一丝大陆出身的学人在香港学界发展的端倪。
“我的正职还是教书,做研究,偶尔抽一点时间去做电视客串,不到我工作时间的1/4。至于为什么要做,开始的时候只是玩玩,梁文道拉我去,说有外快,因为香港这个地方总是缺钱花。大学里面的收入虽然很高,但都计划好了,而客串的收入是额外的。
另外,像我们在外面教书,有很多好处,比如学术规则比较正常,但也有缺陷。对于我来说,做的是中国现当代文学的研究,在香港,会觉得跟国内的情况有点脱节,有人批评我们不接地气,对新东西来不及反应。特别是90年代的中国,变化非常快。
我心里有两重遗憾,第一,对国内最新的情况不了解,心中不踏实;第二,我在国外学了十八般武艺,有很多看法,但是传达不进去。我可以写文章,写论文发表在国内的杂志上,但要很长时间,而且范围也很小。
现在我想到两个方法弥补,一个是常去讲课,在华东师范大学兼职,也是复旦的兼职研究员,这样可以和内地的学生有交流,对研究很有帮助;第二个就是做电视,表面上看好像是我在输出,但因为要输出就必须留心各种报纸、网络,这也是很好的途径。
很多学者做研究也写散文,把对生活的感悟理解写进去。我不会写散文,现在就把电视当作我的散文,目的是保证我研究的纯粹性,有足够的机会来宣泄我平常的感受,讲完就完了,牢骚发完就完了,研究的心就可以定了。
很多人误解,以为我转型了,其实不是,我是很不“忧国忧民”的。我认为要忧国忧民、读书人应该靠学术研究,长久来说这个才是有用的。做电视的好处,简单的说,让我多了个跟国内的民生国情沟通的渠道,另外使我在研究和事态间找到一个平衡。这一切还得感谢香港这个环境,在上海、北京不一定能做得到。
香港的大学和香港的社会没什么关系,它和美国大学的关系近过和香港跑马场、主流社会的关系。如果在香港的大学教书的话,你可以完全不听红磡体育馆的演唱会,但是你必须读哈佛学术期刊。如果每年不参加美国的学术会议,那你就会out!你和英语学术界的关系要远胜于和香港社会的关系。
香港的学术界基本是英语学术圈的一部分,大学顾问委员会的名单,都是英国、澳洲、美国等学校的教授,在潜意识里排斥大陆。它很想保持在英语世界的地位,不愿意进入华语世界。我想这点是香港学界的共识。
我赞成保持学术的独立性,但负作用在于,以中国文学研究为例,强调英文和汉学界,不重视内地中文研究的成果。比如,发表文章,如果发表在美国的汉学杂志,就是很大的学术成绩,可以得5分;其次发表在台湾的《清华学报》上,那也可以认可,2分;但是如果你发在大陆的任何一家杂志上,半分都不算,不管你的文章质量。
这是个具体现象,但是背后反映出香港学界有意无意地想保留在英语学术圈的地位,而不愿意简单纳入中国学术圈,这个行为本身有合理性和不合理性。
许子东目前香港学术界的尴尬在于,面临着英语学术圈和中国文化圈两个同心圆,和英语文化圈,以学术规则维系;中华文化圈,则以人伦精神、国家民族认同维系。如何在两者之间找到交集,是一个问题。
我现在是彻底的边缘化,没有什么认同。你说我是香港人,也不能算,在这里一辈子,别人也不认同,从身型上看,就不是广东人,他们都称为北方人,广东话怎么讲都有口音。你说你是大陆人也不能算,你又不在大陆工作,连身份都没有,而且很多价值观念你也不认同,但我觉得这个问题不是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