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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果有“低成本导演”、“草根导演”之称。
当年以50万资金和别人弃用的8万英尺胶片,拍成《香港制造》一片,令他一鸣惊人,不但夺得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导演奖,更参展多个本地及国际电影节,获大小奖项超过20个。接着拍成的《去年烟花特别多》入选柏林影展评审团大奖,《细路祥》也成为香港城中热话。这三部电影被称为陈果的电影“三部曲”,也奠定了陈果在香港电影乃至国际电影界的地位。
陈果的成名之路并非一帆风顺。学生时代的他,在戏院做过暑期工,当放映员。80年代初入电影圈,由场务、灯光组小工、副导、制片、以至策划及导演都做过,对每个岗位了如指掌。1993年他首次正式执导《大闹广昌隆》,然而拍完之后被放在仓底足足三年,这对陈果来说无疑是巨大的打击。但个性倔强的他坚持做了下来,并取得了成功。
在一个缺乏变革、不思进取的年代,任何改革者——哪怕他仅仅只是做出了一种变革的姿态——都有理由被我视为英雄,于是,在这个华语影片拍得越来越让人昏昏欲睡的季节,无端地,我又一次想到了陈果,以及他的“九七三部曲”。
就象现在的小资们会不厌其烦、永不停止地追忆张爱玲、杜拉斯和村上春树一样,在这个镜头和胶片泛滥的年代,陈果这个名字已经被异化成一个符号,在独立电影的领域里几乎成了“非主流”的代名词。在商业化的背景下,香港成为上演悲喜剧的绝好舞台。透过狗仔队和八卦娱乐杂志不遗余力地报导,我们知道王家卫经常会戴着他标志性的墨镜去挤地铁,陈升则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酒鬼,每每都要在pub里喝的酩酊大醉然后倒在pub门口一觉睡到天亮,直到被清早开门的伙计发现叫醒。当然,若要论戏剧性,这一切都还比不上陈果在回归之年仅仅用了五十万港币外加一些废弃的胶片完成了《香港制造》一片来的精彩,让人心旌动摇。
“九七三部曲”(《香港制造》、《去年烟花特别多》、《细路祥》)明确无误地告诉我们,这个外表看起来敦厚内敛的中年男子对一九九七这一历史之年有着执着和无尽的兴趣,于是,公元1997年,在这个电影诞生整整100周年的年份,在这个全体港人带着焦灼和期盼的复杂心情迎接回归的年份,做了十多年副导演的陈果终于坐不住了,拿出手头那本积压了好几年、有些泛黄的《香港制造》剧本,他觉得自己该用镜头向世人说点什么。
五十万港币现在还不够支付一个大腕片酬的零头呢,但对于彼时在香港电影圈尚默默无闻的陈果来说,这已经是他能募集来的几乎全部资金。因为之前有过合作的关系,陈果从刘德华的“天幕”电影制作公司那里搜罗了一些废弃的胶片,当然,这个公司后来经营不善负债累累,搞得刘德华一年马不停蹄拍了十多部电影来还债那就是后话了。
资金和胶片有了,接下来的工作便是挑选演员了,五十万的港币当然不能请来什么职业演员,更别提什么天王巨星了,陈果索性找了几个之前没有任何表演经验的新人,在这个名单里,包括现在被我们熟知的、后来曾出演过《古惑仔》、《特警新人类II》等片的李灿森,而那时的他还只是一个在街头无所事事的阿飞,被迎面遇上的陈果一句“你有没有兴趣拍电影?”吸引,几乎是误打误撞地闯进了演艺圈。
作为严格意义上自己执导的处女作(如果那部因经济方面原因赶鸭子上架的《大闹广昌隆》不计在内的话),《香港制造》无疑还存在这样那样的不足,但它传达出来的对社会现实的拷问以及底层人物真切而无助的挣扎就象一把明亮的尖刀,照亮并刺疼了充斥着无聊打斗和低俗搞笑的香港电影圈。接下来,伴随着该片在当年金马奖上折桂的无限风光,媒体用闪光灯和成篇累牍的报道宣告了一个异类导演的诞生。在以票房论英雄的香港电影界,陈果几乎没拍过一部赚钱的电影,但即便如此,那个把漫画画得挺有味道的马楚成还是很诚恳地说:“陈果是香港电影的希望”。
是的,赚钱的电影有人拍,不赚钱的电影也要有人拍,不能指望所有人都有耐心来看《香港制造》,但银幕上也不能只有石斑鱼的笑声与杨思敏的酥胸。王晶的娱乐片早已深入人心,徐克的江湖也不乏拥趸,甚至就连王家卫的旗袍也伴着世纪末的怀旧风潮在都市里大行其道了,只有香港制造出来的陈果依然游走在主流的边缘,我行我素,格格不入。
把陈果和任何一位华人导演做比较都是对双方的不敬,如果非要我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认为陈果在叙事层面上和李安的气质较为接近,而把镜头对准年轻人之间的爱情、友谊和迷惘的《香港制造》,则可以和杨德昌的《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做一比较。影片中,伴随着冷色调、有些跳跃的镜头的推移,爱情、死亡、暴力、绝望被冷静地一一展现,当那个叫中秋的年轻人杀死自己老大的时候,我不禁再度想起片头那个跳楼自杀的女子。
没有了信仰,没有了关怀,没有了希望,没有了温暖,爱比死更冷。
《香港制造》一片中,陈果后来作品中给人以深刻印象的黑色幽默尚未出现,但直面当下生活、关注边缘人群命运以及对生活的思考和批判精神等诸多元素已经初现端倪。在这以后,陈果就象一个不算勤奋但绝对守时的邮差,以每年一部电影的速度一点点地带给我们以惊喜与思考。
1998年,他带来的电影叫《去年烟花特别多》,顾名思义,故事的时间依然定格在1997年。表面上看,1997香港回归,普天同庆,到处是喜气洋洋的焰火,所以是“烟花特别多”,但更深一层,烟花此处只是一个意象而已,代表着短暂的绚烂之后的寂寞与绝望,以及对身份与前途的不可预知的困惑,而在陈果看来,这一年,这样的寂寞与困惑特别多。
《去》片基本上还是沿袭了《香港制造》的原班人马,在某种意义上,你甚至可以把前者当成后者的续集来看,贯穿全剧的沉痛让这部片子的色调更为灰暗。李灿森还是那么一副似乎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只是这一次他不再是那个躁动不安的年轻人,作为一个退伍的原港籍英兵,他的内心被推到了矛盾的漩涡中心:他所要面对的,除了失业的压力,还有对新身份的认同危机以及对几乎完全陌生的游戏规则的恐慌。从出场的那一刻起,这个人物不可避免地在沿着宿命的轨迹滑行,一切在开始就已结束,这是一个注定了要活在绝望里的悲剧人物。和《香港制造》一样,故事的结尾,没有阳光,只有黑洞洞的枪口,当个体无法对抗社会制度从而感到沮丧绝望的时候,他所能做的,便是把自己杀死。
从《香港制造》到《去年烟花特别多》,影片的主人公由青年长成了中年,只有绝望和对自己身份的焦灼追寻在一脉相承。
转眼又是一年,这一次,一部叫《细路祥》的电影折服了更多的人,以至许多人都把它视为陈果迄今为止拍得最为出色的作品之一。当然,批评的声音永远是有的,不过这一次,即便是批评也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认可与赞许:观众抱怨影片丰富的细节让自己应接不暇,抱怨陈果想在一部影片里讲述的东西太多、“野心”太大。的确如此,《细路祥》不是一部可以边嗑瓜子闲聊边看的影片,导演继承了自己的偶像基斯洛夫斯基的叙事技巧,他很贪心,希望观众从第一个镜头起就聚精会神、心无旁骛,否则你将迷失,不知所云。电影的剧情其实很简单,但它就如一个有着魔力的黑洞,吞噬了无尽的细节和可能在其中,整部电影如同一株繁茂的大树,树冠和树根分别向空间和泥土里延伸、蔓延,永无止尽,没有尽头。
与《香港制造》和《去年烟花特别多》一样,《细路祥》的主人公依然是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卑微人物,陈果已经分别表现过了青年人和中年人的挣扎与绝望,作为三部曲的杀青之作,这一次,他把镜头对准了一个送外卖的少年。在陈果的电影里你可以看到导演自己成长的痕迹,《细路祥》里已经没有了当年《香港制造》里的轻狂气,就连《去年烟花特别多》里的那种无谓的挣扎也被取消了。陈果用镜头这把手术刀小心翼翼地切开日常生活的内核,童谣没有稀释故事的悲剧色彩,《细路祥》讲述的依然是一个抗争的故事,只是悲剧由被动地呈现变成了一种自觉地展演,它就象空气一样侵入每一个观者的内心深处,让你不禁打一个冷战。有些电影就象鸦片一样会让你暂时忘却现实,而陈果的电影则永远在顽强地提醒你,告诉你这个世界无所不在的挣扎以及那些在你身边卑微但努力活着的人们,他们和你在呼吸着同样真实的空气。
陈果不贪图所谓的宏大叙事场景,他总是低姿态地把自己的切入点放在微小的细节上,批判精神和入世精神成为贯穿三部电影的精髓,我以为这种姿态正式艺术所需要的姿态。关于陈果,任何学院派的评语都是隔靴搔痒的,他对节奏的把握是如此精确而冷静,以至电影在他手里活生生地就变成了诗歌。
《三更2之饺子》/《Dumplings Three Extremes》.... .(导演)
《桃色》/《Toh sik》(韩国)(2004年).... producer.(制片)
《Fu sheng》/《Fu sheng》(中国)(2006年).... producer.(制片)
《我要成名》/《My Name Is Fame》(中国香港)(2006年).... .(主演)
《三更2》/《Three... Extremes》(日本)(2004年).... .(导演)
《A-1头条》/《A1 tou tiao》(中国香港)(2004年).... producer.(制片)
《Gaau ji》/《Gaau ji》(中国香港)(2004年).... .(导演)
《豪情》/《Ho ching》(中国香港)(2003年).... .(主演)
《人民公厕》/《Hwajangshil eodieyo?》(日本)(2002年).... .(导演,制片,编剧)
《香港有个好莱坞》/《Heung gong yau gok hor lei wood》(中国香港)(2001年).... .(导演,编剧)
《榴梿飘飘》/《vLiulian piao piao》(法国)(2000年).... .(导演,编剧)
《细路祥》/《Xilu xiang》(中国香港)(1999年).... .(导演,编剧)
《去年烟花特别多》/《Hui nin yin fa dak bit doh》(中国香港)(1998年).... .(导演,编剧)
《香港制造》/《Xianggang zhizao》(中国香港)(1997年).... .(导演,编剧)
《妖街皇后》/《Yao jie huang hou》(新加坡)(1995年).... .(编剧)
《大闹广昌隆》/《Da nao guang chang long》(中国香港)(1993年).... .(导演)
《蓝江传之反飞组风云》/《Laam Gong juen ji faan fei jo fung wan》(中国香港)(1992年).... Whiz.(主演)
《求爱夜惊魂》/《Qiu ai ye jing hun》(中国香港)(1989年).... Cameraman.(主演)
《龙的心》/《Long de xin》(中国香港)(1985年).... .(导演)
《香港制造》
导演:陈果
编剧:陈果
摄影:柯星沛 林华全
演员:李灿森-屠中 严栩慈-林玉屏
李栋泉-阿龙 谭嘉荃-许宝珊
出品人: 刘德华 杨紫明
剧情:
问题少年中秋在收债时爱上了患病少女阿屏;女学生许宝珊跳楼自杀弱智少年阿龙捡到她的遗书……
小小少年们经历了太多人生的美丽和残酷……故事里的年轻人死了,却并不以为悲剧,诚如阿屏的妈妈所言:“我女儿只有16岁,她死了永远都那么年轻”,中秋也死了,也跟阿屏一样永远年轻!
当中秋选择枪手的时候,是不是《天生杀人狂》和《这个杀手不太冷》的电影海报给了他激励?从电影获得反抗的力量,我们一向如此!没有电影构造的传奇,生活中只剩下浑浑噩噩,或许昨天或许今天或许明天,我们都在期待能够有机会拿起一把枪,去打烂自己讨厌的东西--包括自己的脑袋。所以在我们眼中的《香港制造》是永不过期的!
相关背景
陈果,1959年4月15日生于中国广东,10岁时跟随父母移居香港。1981年19岁时进入电影圈,由底层起步,先后做过剧务、场记、副导演、助理制片、导演,据网友赤虫介绍,陈果还在《五福星系列》中的某一集跑过龙套。跟随黄志强、成龙、洪金宝、张坚庭、区丁平、于仁泰、麦当雄、黎大伟等知名导演做助理制片、助理导演、策划的经历使陈果逐渐地成熟起来,他说:“我从每个人身上都学到一点东西。”
1991年,陈果执导处女作《大闹广昌隆》,该片风格唯美,异常冷艳,借鬼故事探讨情爱与性爱话题,片商却未看好而将其雪藏3年之久,然后是一段时间的沉寂……
陈果说过:“他妈的拍主流电影怎么这么痛苦啊,又要沟通又要面对老板的脸孔,整个过程很痛苦,不过瘾。当时就发誓,如果再有机会,一定要自己写剧本。有一种强烈的欲望推动我去做,一定要自己写自己拍!”
直到1996年,因为得到了刘德华的大力支持,陈果组建起一个在当时的香港来说差不多是最贫穷的电影摄制组:几个志趣相投者,区区五十万港币,8万英尺过期胶片,加上从街头找来的非职业演员,就是《香港制造》的基础。
应该说,作为一部风格独立的电影,只要有导演精神和工作人员的热情在,资金匮乏、演员稀缺都不是致命因素,比如昆汀·塔伦蒂诺只用几个主要演员和简陋的背景就拍出了惊世之作《落水狗》,纯粹是他与众不同的想法发挥作用,才使该片具有了出人意料的电影结构而一鸣惊人。对独立制作来说,低成本未必影响作品质量,相反,资金、阵容的限制还会促使导演规避集体意志力的影响激发起个人欲望,形势所迫,他们必须扬长避短绞尽脑汁在情节结构方面寻求突破,因此有天才的电影人并不把制作成本大小太当成问题!
陈果说:“我相信《香港制造》这个剧本非常好。当时行内有人看了剧本说,你可以找老板投资嘛,不用自己筹资弄得那么辛苦。我说,不用。因为我知道游戏规则,如果有投资人加入的话,一定会说这里改一改,或者说这个角色找谁演,那样我就变成傀儡了。拍的时候只有五个人,我们想怎么拍就怎么拍!”
然而陈果不仅仅面临着资金有限的难题,他还要把宝押在过期胶片上,如果导演精神和工作人员的热情已经不是问题,那么唯一能致《香港制造》于死地的便只有这些别人弃用的电影胶片。
一般地说,胶片过期后,会因感光乳剂会发生变化而造成摄影性能衰退,拍摄出的影像有灰雾,反差偏低,还会出现色彩偏黄绿现象。不过有很多职业摄影者喜欢利用过期胶片,因为性能衰退的胶片感光效果特殊,可以使画面产生空间感、画意感,别有一番情致。但毕竟不常用,如果整部电影用过期胶片来拍也许就是一场灾难……
《大闹广昌隆》(1991)中唯美、怀旧的意境告诉我们陈果在视觉经营方面是精工细作的,这次,相信天分和勤勉能够救他。陈果是幸运的,《香港制造》整体映像始终保持清新、锐利效果,而色调因胶片过期而略显失真的几个镜头恰恰成了令人耳目一新的神来之笔。
《去年烟花特别多》
处于社会转变时期的人总是比较茫然的,一转瞬,满眼都不是那么回事了。就象是眼前的高速公路突然转弯,而自己的车子来不及调头而冲出车道。道路就在左右,自己却在急切间无法将车头调准方向。1997年7月1日,香港回归祖国。在这样一个普天同庆的日子里,香港一群普通人迷失了自己的方向。那年烟花特别多,可灿烂是别人的,寂寞是自己的。
家贤和他的5个战友都是香港华籍英军军人,在香港回归时被英军丢弃,只能找一些临时工作来糊口度日。在香港这个快速、嘈杂的社会里,他们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就象家贤弟弟家旋所说的:找不到工作埋怨,有工作做又不愿意去干。浮躁的心情让他们铤而走险,抢劫银行。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
《去年烟花特别多》这样的片名相当有意思,烟花向来是庆祝活动所不可缺少的事物,可是影片中,特别多的烟花却始终代表和与欢乐有着一大段距离的寂寞。影片中隔海相望的烟花只让我们觉得欢乐距离我们很远很远。影片中同样让我们感觉到的还有主角们与香港社会之间的距离,无论是他们经常游弋的水湾,还是站在街头发广告,还是站在楼顶俯瞰街头的发泄。影片中的香港社会从来没有给他们更多的关注,就算是抢劫后也没有警察来追逐调查。我们的主角们身在香港却又好象不在香港,少人关心少人问。5个战友,包括弟弟家旋,包括荣老板女儿阿珍等都与香港有着格格不入的距离。影片中段的一个镜头非常令人伤感:阿珍开车来找阿贤,捎带阿贤的同时又带上了弟弟家旋,在穿街过巷的敞篷车中,三个人望向三个方向,谁也没有说话。
《去年烟花特别多》选择1997香港回归来作为整个情节的背景,并将这样的距离感延伸到了香港回归后与祖国之间的关系。表现出了当时香港人民对香港回归后的发展的一丝悲观。5年过去了,这一丝的悲观应该已经消除了吧。
影片在两个小时的长度中讲述了主角们之间发生的故事,有一些琐碎,有一些嘈杂,风格上甚至有一些拖沓,不过这些特点与影片的整体风格非常贴切。就象是悲观时任何人做事的那种懒懒感觉,提不起任何精神。记得听到过影片在拍摄前的1997年香港回归庆典时预先拍摄了许多真实的场景,后来直接用到了影片中,不过在影片后段中直接反映回归庆典的镜头似乎太多,相关的一些调侃也有些偏离主题,如果能减少一些,阿贤等与香港回归之间的距离还会多一些,效果可能要更好,更令人伤心一点。
《香港制造》:
1997年金马奖-最佳导演、最佳原著剧本
1997年卢卡诺影展-评审团特别奖
1997年釜山影展-国际影评人费比西奖
1998年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导演,入围最佳剧本、最佳剪接
1998年香港影评人协会金紫荆奖-最佳影片、最佳导演
1997年南特影展-金热气球奖
1997年温哥华影展-入围最佳影片龙虎奖
1998年香港电影评论学会-优良影片奖
《去年烟花特别多》:
1999年香港电影金像奖-入围最佳导演、最佳编剧
1999年金马奖-入围最佳原著音乐、最佳原创歌曲
1999年维也纳影展-观众票选奖
《细路祥》:
2000年卢卡诺影展-银豹奖
2000年香港电影金像奖-入围最佳影片、最佳剧本、最佳新进演员﹙男主角﹚、最佳男配角、最佳音乐、最佳剪接、最佳原著歌曲
《榴槤飘飘》:
2000年威尼斯影展竞赛片
《三更2》:
2004年威尼斯影展竞赛片
当年陈果以50万资金和别人弃用的8万英尺胶片,拍成《香港制造》一片,夺得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导演奖。这部电影和接着拍成的《去年烟花特别多》和《细路祥》被称为陈果的电影“三部曲”,也奠定了他在香港电影乃至国际电影界的地位。“休息”了3年的陈果在出席在成都举行的手机电影节。
2007成都国际手机电影年度盛典的现场,陈果坐在下面,眼神却飘到台上,他亲自参与评审出来的“最佳导演奖”正在颁发。而一个面孔很生的女演员,坐在他身边的位子,讨好且卖力地自我推荐:“有机会你一定要看看我演过的一些片子……”陈果礼貌耐心地听着,这个戴着一条黄色围巾、看上去壮实敦厚的男人,亲切温和,只有在谈到自己的电影梦时,才会激动和尖锐起来。
在拍完《饺子》之后,陈果没有再拍他所钟爱的胶片电影,用他的话来讲“我休息了3年”。
休息的这几年,他把时间放在了节奏更快、更有创意的手机电影上。“拍手机电影,是因为我没拍过,想尝试一下,觉得蛮新鲜,挺好玩的,这和我以前拍的电影不一样。”
而除了拍摄一些短片外,他还担任了两届国际手机电影节的嘉宾,低调的他为这场电影节出现在西安,赶到成都。而今年之后,国际手机电影节将永久落户成都,共同打造中国首个手机电影产业基地。
陈果的声音很低沉,纵使环境喧闹,他说话的节奏并不受影响。他慢慢地回忆起1991年拍完《大闹广昌隆》后的自己,那时也和今天一样处于休息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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